(宁佐出没,女装佐助出没。防雷)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7)
Good morning,lords and ladies,Good morn to you I say
We’ve brought for you a garland
For now’s the month of May,Oh it is the first of May
早安大人夫人们,问候您早安
我为您们带来花环
因为五月到了,五月的第一天
(英国五朔节的一首民歌,找不到名字,偶尔听到的)
鸣人的好友是伦敦郊外最大的农场主,家族拥有着据说从伟大的亚瑟王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广阔土地。
这是四月的最后一天,庄园附近的雇工和女仆们忙碌着,上午很早就安排就绪的篝火堆旁围满了好奇的小男孩。
五朔节往往是比圣诞更跟让农场小孩兴奋的日子。
一家人存了大半年的积蓄都投给了丰盛的晚餐,有富余时或许能赶制一件不贵却舒适好看的衣服。
鸣人也很兴奋,这是他和小恶魔即将过的第一个节日。
他甚至无厘头的想象或许能将掩藏了尾巴的佐助推上五月王后的宝座—他那位喜欢假笑的黑发秘书似乎说过数百年前的五月王后全是男孩子。
两人站在人烟稀少的一块空地上,远远的看着篝火堆。乐队排练着欢快的曲子,小孩们好奇的吵闹,鸣人远观一片和谐却无故的多愁善感起来。
“呐佐助,恶魔会实现人类的任何愿望吗?无论那听起来会多么荒唐…”
“恩。”
“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事或许会很蠢,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来的无比突然。”
恶魔血红的眼睛有种无法形容的强大安慰力,鸣人只抬头看了一下,便将内心的模棱两可变得清晰执着。
“我想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又或者不是人”
他补充的很小声,害怕小恶魔听见了似得。
“我希望和他在一起,一直一直,没有期限的。”
“第二个愿望?”
“恩,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愿望,可我不希望依靠魔法契约或者别的什么,我喜欢他,我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追求他。”
“你希望我做什么?”
“看着好了,或许偶尔需要参与,毕竟这个愿望可少不了你。”
鸣人用他惯有的傻笑敷衍意味深长的决定,佐助歪着头—这是他感到困惑时的标志动作—莫名其妙的看着鸣人。
他不懂主人的真意,来通知两人晚餐时间到了的雏田小姐却恰巧在此时出现。
他望着他们对彼此善意的微笑,冷冷的以旁观者的身份。
他用为数不多的关于人类感情的经验将一切线索拼凑起来,最后得出了说服自己的结论。
帮助他追求喜欢的对象,并且不能使用强迫的手段。
麻烦的主人,他再次肯定到。
或许是为了庆祝继承人的劫后重生,这是一场早已超出五朔节传统的盛大舞会。
高雅尊贵的女士们将腰肢束缚到夸张的纤细,她们孱弱的依靠在男士身边,似乎连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
伦敦兴起的奇怪风尚。鸣人不动声色的避开一位试图靠近的女士,抱歉的行了个礼。
他是伯爵唯一的独子,两次征服东方神秘大地的有为者,谁不喜欢这样的男士呢。可此时这位有为的年轻人却将所有心思都拴在舞会外庄园角落边的小恶魔身上了。
他没有带佐助参加舞会,毕竟这样盛大的场合可不会允许小恶魔带上足以遮掩身份的帽子或者外套。
他必须保护那位纯洁的剑灵不受世俗指点与歧视的目光。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离开,守在他的小恶魔身旁,寸步不离。
喝下第二杯红酒,鸣人低头看了眼兜里的怀表,暗自决定在第二首曲子结束后就找理由离开。
他见识过太多或高贵或冷漠,或屈从世俗权力的贵族女孩,在他眼中所有美丽的面孔并没有太多不同。
布满尖刺的玫瑰,娇艳的外表下难以捉摸的内心。
家族与巴结者过分热情的讨好让他有些烦躁,迫不及待的宣传着姐妹女儿的小贵族不所不用其极。他脱离舞会吵闹的喧嚣,独自一人安静的漫步在庄园外的小道上,以便让自己有足够多的经历对付即将到来更为激烈的“推销”。
今天是五朔节,注定通宵的盛会。
月光是有魔法的,他想,自己终究是败在了那些学者们试图宣扬的 “浪漫”里。
他不是适合矫情的人,但清凉光辉下少年寂寞的侧脸却猝不及防狠狠的击中他的心脏。
那样脆弱又那样固执,强大外表下一击即碎的灵魂。
“佐助。”
小声呼唤靠坐在树干上的少年,他望向庄园喧嚣处的表情似乎带着半分名为渴望的憧憬。
“?”
“为什么在这里?不喜欢舞会?”
恶魔没有说话,他甩了甩尾巴眨眨眼当做回答。
少年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远处的光亮,他把玩着手心中的一片落叶,折断的经脉分泌着绿色清新的香气。
他是家族庞大产业的继承人,他谋杀属于少年的心性只为血脉里张扬的荣耀。
可终归只是向往自由的年轻人,他抬头望着少年暗暗思考。
他能牺牲很多事,为了家族,为了血液里流淌的骄傲。
可就一次,他想伟大的先祖应该能原谅他偶尔一次的任性。
“想去舞会吗?”
“不想。”
“今天是五朔节,值得庆贺的日子,你不能拒绝。”
这是足以整个舞厅的人屏住呼吸的行为。
那位严肃谨慎,少言寡语却英俊出色的庄园继承人—舞会真正的主人—领着一位陌生苍白,整张脸都掩盖在黑纱下的女士缓步走向大厅中央。
那样和谐,黑色燕尾服与红色纱裙交相辉映的碰撞。
觥筹交错的声音停止,似乎连乐队也忘记了下一段乐章。
宁次温柔的牵着女孩的手,递给她一杯红色的果汁,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交头接耳中似乎有女士悄悄晕倒的喧嚣,鸣人站在不远处差些捏碎手里的玻璃杯。
裙子,女士们流行的头纱。
正大光明带着恶魔闯入的方式。
该死,为什么我没想到。
(老套到死的剧情。。。我悔过。。。我就是想让宁次哥哥实力抢媳妇儿。。。
讲真,没有脑洞的话贫道真的会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