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佐出没宁佐出没宁佐出没宁佐出没
宁次哥哥一见钟情有,小恶魔天然撩汉子有
注意防雷
PS:毕竟眉毛子国设定,叫鸣人君什么的太出戏。雏田妹子直呼名字有,违和感出没
然后又到了一更一度我脑洞卡死了需要施主们施舍脑洞的时候了
所以施主们接下来要怎样的脑洞可不可以施舍一些
帮帮脑残重度患者吧TvT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6)
O sing unto the LORD a new song; for he hath done marvellous things: his right hand, and his holy arm, hath gotten him the victory.
The LORD hath made known his salvation: his righteousness hath he openly shewed in the sight of the heathen.
He hath remembered his mercy and his truth toward the house of Israel: all the ends of the earth have seen the salvation of our God.
你们要向耶和华唱新歌。因为他行过奇妙的事。他的右手和圣臂,施行救恩。
耶和华发明了他的救恩,在列邦人眼前显出公义。
记念他向以色列家所发的慈爱,所凭的信实。地的四极,都看见我们神的救恩。
--《Psalms》98:1,98:2,98:3
他一眼就认出了人群里翘首以盼的那位小姐,束身衣下纤细到可怕的腰身努力穿梭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他冲向前将女士拉出拥挤的包围圈,五朔节头两天的伦敦街头挤满了购物的女仆太太们。
那是一位可爱友善的姑娘,漂亮的浅色瞳仁害羞的试探在鸣人拉着她的手上。
她称呼他先生,在得到纠正后又红着脸小声叫了名字。
“好久不见。”
“有一年时间了,先…鸣人。”
“过得真快,大海上根本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女孩微笑着,但鸣人没有放过那粉色细嫩脸颊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知道那失落的源头,拍拍女孩的肩膀鸣人弯腰行了个夸张的脱帽礼。
“神灯啊神灯”
他学着剧院演员的调子粗声粗气的说。
“实现你主人的愿望,我希望真心的笑容能在美丽女士的脸庞上重现。”
女孩噗呲一声笑出来,她捂着嘴,漂亮的脸蛋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些。
“我找了位来自东方的医生,他能治好宁次,相信我。”
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比如金钱。
小恶魔把自己和那位病人锁在单独的房间里,维持生命的机械发出单调的撞击声。
他没有凭空变出金币的本事,哪怕是无所不能的恶魔。
他选择“转移”一些富豪的财产来满足主人们对金钱无止境的追求,这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拯救他人性命的愿望,起初的困惑直到遇见那位美丽的小姐才变得恍然大悟。
漫长生命里他记得的为数不多的人类法则,比如讨好心爱的人。
他的主人一定很喜欢那位小姐,他觉得有些冷,大概是没有生气的房间给他的错觉。
他可以像金钱那样转移人类的灵魂和生命,可小恶魔突然想起主人无奈的不许砍掉别人脑袋的命令。
真是个麻烦的主人。
恶魔跪在病人床前,晨光下漆黑的短发如同大教堂顶端的壁画,仿佛包裹在邪恶外表下真正的纯善。
他是恶魔,却做着天使的工作。
他赦免原罪,用鲜血与灵魂拯救病痛中的人类。
啃噬我的血肉
分割我的灵魂
他轻念
换取人类卑微的自由。
他失去了生命了一部分,可他一点也不介意。
他是刀灵,他为主人而活。
他只希望,在消失前完成主人所有的心愿。
没有救赎
恶魔不需要拯救。
似乎已经忘了沐浴阳光的温暖,他不记得隔了多久,一辈子或一秒。
被晨光柔和的光辉刺激出一滴眼泪,像无数次醒来时那样,他抬起一只手挡在双眼之上,混沌的感官这时才发现来自身体另一边沉重的压力。
趴在床前的少年像是营养不良的苍白单薄,垂在耳边的黑色短发刺激着他的手臂,他看不见被压在床单上的脸,却无意识的将他归为美丽的范畴。
他小心的从另一边下了床,绕过床尾将跪在地板上的少年抱了起来。
他惊异于身体突然恢复的活力,如果记忆没有出错,昏迷前应该是受了很重的枪伤。
他甚至还记得父母和妹妹绝望的哭泣声。
翻过身的少年如他所料,紧闭的双眼丝毫不影响躲在碎发下美丽的容颜。他试着摇晃少年的肩膀,在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后才发现缠绕在手臂上深蓝色的违和。
上帝,他轻唤。
那是一根细长带着锋利尾端的尾巴,像级了画册里恐吓小孩的恶魔。
“你醒了。”
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甚至连少年睁开了双眼也没注意。
于是又一波措手不及的惊吓,埋藏在眼皮下血红的瞳仁疲惫的看着他。
“你没事了,魔鬼的生命力很强,你会健康的度过属于人类的一辈子。”
恶魔外表下拯救世人的天使。
他受不了自己愚蠢的比喻,古老家族继承者的教育让他只用了一分钟就恢复了绅士该有的风度。
“你治好了我?”
“恩。”
“谢谢。”
他低头看着少年,欲言又止。
“你…的眼睛和尾巴…”
“你会找主人麻烦吗?”
“主人?”
“鸣人,是他让我救你的。我暴露了真实的样子,你会找他麻烦吗?”
“当然不会,他是我的朋友。”
少年歪着头半信半疑的盯了他许久,最后疲倦的揉了揉凌乱的黑发。
“恶魔,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的话。”
少年的语调永远是冰冷没有情感的,他突然想起妹妹收集的那些漂亮洋娃娃,华丽衣着下渗人的寒冷微笑。
他和它们那样相似,却又那样不同。
他对着少年摇了摇头,他抗拒少年对自己的定位。
他不是恶魔,不应该是。
“宁次,我的名字。你呢?”
“…佐助。”
从昏迷中清醒的大脑或许有极大一部分还处于混沌的边缘,否则他怎么会捧着少年的双手,像对待一位女士那般爱怜的轻吻。
“谢谢你,佐助。”
おまけ
“当你问我是否会找鸣人麻烦,如果我说是呢?”
“弄乱你的脑子,鸣人只说了救你,没说不能把你变成傻子。”
他可是恶魔,你能指望更多吗?
(贫道对佐助女装有变态一般的执着,所以下一章舞会女装有…提前防雷)